了天赋的人性配重,站在了常识的大地上。

至于“女性主义”,只是过程而非目的,就像旗帜只是旗帜而绝非道路。我们唯一的目的,只可能来自于亦归于“人”,而一切将人从人性草原上放逐开去的东西,都是在进行致幻。

至于这场无力的《咆哮》,我想:人的力量,终归要靠人的智慧,而不仅是性别的智慧来还给自己——亦即四个字:本性俱足。(俞露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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